卯时三刻的长安城还带着露水,我的布鞋刚踩上朱雀大街的青石板,就被个戴着幞头的货郎拽住衣袖。他神神秘秘从担子里掏出个青铜虎符,压着嗓子说:"客官可听说过永宁坊的鬼市?"这声音轻得像片柳叶落在曲江池,却让我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我选的西域舞姬角色正在西市酒肆弹奏箜篌,突然发现琵琶背面刻着龟兹文的密信——这个开场可比预想的刺激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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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市胭脂铺 | 上元节戌时 | 波斯眼线人 |
在崇仁坊客栈二层的雕花窗棂上,我用放大镜发现了三处深浅不一的划痕。按照《唐两京城坊考》记载的位置比对,这分明是安禄山叛军留下的联络暗号。
当我在西明寺找到那幅褪色的绢本设色画时,住持递来的松烟墨突然在画角洇开一串数字——"天干地支配二十八宿,这分明是麟德殿的平面图!"我攥着从鬼市淘来的司南,看着指针在亥时突然指向东北方的兴庆宫。
红烛高烧的厢房里,梳着堕马髻的歌伎指尖夹着黑玉棋子。棋盘上的杀招暗合《棋经十三篇》,每吃掉一子就蹦出句《酉阳杂俎》里的怪谈。当我用从波斯商人那里学来的"大食布局"破局时,窗外突然传来金吾卫的脚步声...
怀远坊铁匠铺的老汉突然哼起突厥小调,我背包里的胡笳十八拍谱子竟与炉火的节奏暗合。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:"您已触发'安西都护府的密信'事件,请在三日内抵达金光门。"
暮鼓声从延平门传来时,我正蹲在修德坊的槐树下,用洛阳铲敲开最后一块封土。月光照在刚挖出的鎏金银壶上,壶身西域风格的联珠纹里,隐约可见用粟特文书写的"大秦"二字。